小月生几岁读书?别内耗了,聊聊我的真实阅读启蒙路

小月生几岁读书?这问题,简直就是当代老母亲头上的紧箍咒,别人一念,自己就开始头疼,心慌,手心冒汗。真的,能为这事儿写一部血泪史。

刚有娃那会儿,我还没这么“魔怔”。觉得读书嘛,顺其自然呗。结果呢?架不住周围此起彼伏的炮火声。今天妈妈群里一个链接,“震惊!三岁不识千字,孩子未来堪忧!”;明天小区里溜娃,隔壁奶奶一脸骄傲,“我们家孙子,两岁半就能指着广告牌念字儿了!”

天!焦虑就像藤蔓,一下子就把我的心脏给缠紧了。

于是,一场关于阅读启蒙的军备竞赛,就在我家悄无声息地打响了。我,就是那个总司令,我儿子,那个一脸懵懂的小士兵。

我开始疯狂囤书,什么分级读物、桥梁书、经典绘本……书架都快压塌了。我还买了各种识字卡片,带图的,不带图的,立体的,能发声的。每天晚上,不再是温馨的故事时间,而是我的“教学课堂”。

“宝宝,看,这个念‘大’,大象的‘大’。”我指着卡片,用自以为最温柔、最富引导性的声音说。
他呢?啃着手指头,眼神飘向了窗外的车灯,或者干脆一把抢过卡片,不是塞进嘴里,就是当成积木往地上扔。

那段时间,家里气氛特别紧张。我越是想“教”,他越是抗拒。一看到我拿出书,他就跟要上刑场似的,要么跑,要么哭。我挫败极了,甚至开始怀疑,是不是我儿子天生就不喜欢书?我对着老公抱怨,夜里偷偷抹眼泪。我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内耗里,把读书这件事,硬生生搞成了一场母子间的权力斗争。

转折点,发生在一个下雨的周末午后。

我彻底放弃了“教学”,瘫在沙发上刷手机,筋疲力尽。我儿子,自己从乱糟糟的书堆里扒拉出一本封面都快掉了的《我爸爸》。他没有让我讲,就一页一页地翻,嘴里念念有词,谁也听不懂的火星语。翻到爸爸像大猩猩那一页,他咯咯咯地笑出了声;翻到爸爸吃得像马一样多,他夸张地张大嘴巴,模仿着。

那个瞬间,我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。

我一直错得离谱。我总想着“教”他读书,却忘了他首先需要的是“玩”书。我把亲子阅读当成了一项KPI,今天要认识几个字,这个月要读完几本书。可我忘了,阅读的本质,难道不是快乐吗?

从那天起,我把所有的识字卡片都收了起来。我不再规定每天必须读哪本,读多久。书,就那样散落在客厅的地毯上,沙发上,他的小床边,触手可及,就像他的那些小汽车和奥特曼一样,是他玩具的一部分。

我们俩窝在沙发上,我不再正襟危坐地指着字。我会用最夸张的声调去模仿巫婆,用最低沉的声音去扮演大熊。他可以随时打断我,指着书上的一只小蚂蚁问我“它要去哪里呀?”我们甚至会因为书里一个好笑的情节,在床上打滚大笑。

我开始带他去图书馆,不是为了借多少书,而是让他感受那种被书海包围的氛围。他可以在童书区爬来爬去,抽出任何一本他感兴趣的,哪怕只是看看封面。

我不再问他,“这个字念什么?”

奇迹,就在这种“无为而治”中发生了。

大概四岁多一点,有一天,他又拿起那本《我爸爸》,指着封面上的两个字,很清晰地、带着一点点不确定的惊喜,念了出来:“爸、爸。”

我当时正在厨房洗碗,差点把手里的碗摔了。我没有冲过去抱着他狂喜,或者大肆表扬“宝宝你太棒了!”。我只是走过去,摸了摸他的头,说:“对呀,这是爸爸。”

那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发生,像一棵种子,在土壤、阳光和水分都恰到好处的时候,自己拱破了泥土,冒出了嫩芽。不是我硬拽出来的。这就是他自己的阅读敏感期,不早不晚,刚刚好。

从那以后,他的“识字”就像开了挂。在街上,他会突然指着一个店招喊:“妈妈,‘超市’!”看绘本的时候,他会指着那些重复出现的高频词,自己念叨出来。这一切,都源于他在无数个“玩”书的日子里,积累下的对图形(也就是汉字)的熟悉感,以及我对故事的讲述,让他把“形”和“音”联系了起来。

所以,回到最初的问题,小月生几岁读书

请允许我,一个从焦虑的泥潭里爬出来的妈妈,告诉你我的答案:没有标准答案。别去管什么三岁五岁,别去跟“别人家的孩子”比。

真正的答案是:当你准备好,把读书的权力还给孩子,把阅读的快乐带回家庭,那就是最好的开始。

别再问“几岁”了。去问问自己,我们有没有把书变成冷冰冰的任务?我们有没有把爱和耐心,真正地融入到那短短的十几分钟睡前故事里?

把书变成家里最有趣的玩具,把你自己变成孩子最棒的“故事大王”。然后,就请耐心地,静静地,等待那颗种子,在他自己的春天里,破土而出。那个瞬间带来的惊喜,远比你教会他一千个字,要珍贵得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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